手腳問:“怎麼了?”
白善拿著信看向隔壁閆宅,問道:“隔壁不就是康學街一巷八號嗎?”
滿寶想了想後點頭道:“好像是的。”
似乎是來修圍牆的人說起過。
白善就將家信遞給滿寶,“你看,我祖母說,我家族中有位伯父因到益州城任職,因此全家搬到了康學街一巷八號,因為祖母住得離益州城不是很遠。他們請了祖母冬至來聚,我們白家在益州的親朋都會去。”
滿寶驚詫,“原來隔壁才搬進去的白家是你們家親戚呀。”
白善自己都很驚訝。
倆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摸著小下巴想,既然是親戚,那他們偶爾拿他們家的牆練習一下腳應該沒問題吧?
倆人搖了搖頭,將腦袋裡奇怪的想法丟掉,然後滿寶問:“我看著隔壁最近熱鬧得很,應該是正在修繕,等他們全家搬進來了,我們是不是要備份禮物上門去道賀?”
白善收起通道:“到時候再說吧。”
滿寶看了他一會兒,就連白二郎都忍不住扭頭問,“你跟他們家關係不好呀。”
白善仔細的想了想道:“我不認得他們家,雖是族人,但貿然上門也不好。”
不過他們家跟族人的關係都不太好。
當年他離開隴州時太小了,只知道他們家是被族人給欺負了,記憶裡有些被人欺負的畫面,但具體是誰,他可記不住。
而且,他看到的就這麼多,還有他沒看到的呢。
信中祖母雖說了有這事,卻也沒說讓他上門拜訪,就連似乎與祖母關係還不錯的姑婆,他來益州城半年,也只是讓大吉上門送過禮物和帖子,卻是從沒去見過面的。
白善不想見是一方面,對方無心見也是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