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問道:“白善和周滿呢?”
白二郎和祁珏等人團團行禮,和眾人打過招呼後才道:“家裡有些急事,所以他們沒來”
白二郎笑道。“他們還叫我問你好呢?”
季浩的臉色就有些難看,哼了一聲道:“不想來就別來,誰還求著他們,假惺惺的”
白二郎一愣,也皺起眉頭。“這是怎麼說?我家裡的確有事,他們也的確叫我問你好了。”
白二郎打小也是霸王一樣的人物,他可不受季浩的氣,因此臉色一落,直接道:“你不想請我們就直說,我們走就是,誰還非的來你家的宴席不成?”
說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誰都沒想到白二郎這麼硬氣,說走就走,祁珏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去拉他。
白二郎甩開他的手。
季浩張了張嘴,憋紅了臉,半響才道:“我可沒說不想請你們,明明是你們不來。”
說到這兒,他還有些委屈呢。
以季浩的性格,他能說這句話便已經是很大的讓步,算是服軟了。
魏廷連忙幫忙去拉白二郎,勸著不讓他走。
而本來圍著季浩的少年們,雖然還有不少人不認得白二郎,但見他敢對季浩這麼硬氣,也不敢小瞧了他去。
魏廷說話要比季浩好聽多了,搭著白二郎的肩膀道:“他你還不知道嗎?刀子嘴豆腐心,他就是在意他們兩個,這才特特問了一句,對了,白善他們為什麼沒來?”
白二郎臉色好看了些,哼了一聲才解釋道:“週四哥受傷了,他們當然不能來了。”
魏廷雖然不知道週四哥是誰,但聯想到周滿也是姓周,便問道:“是周滿的兄長?”
“當然了,親哥哥呢。”說罷斜睇一眼躺在軟塌上的季浩,意思不言而明,你有多大臉,比人家親哥哥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