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告訴他們。
這樣你來我往的討論中,作為傳話筒及話題參與者的滿寶也快速的成長著。
當然,最值得她驕傲的是,隨著學習漸深,滿寶已經把濟世堂裡能拿得出來的藥材全都記住了。
哪怕是很相似的藥,她也都能認出來。
老鄭掌櫃甚至心血來潮的把好幾種藥材混在一起打亂,讓她重新分好。
雖然滿寶分得很慢,也略有猶豫的時候,但紀大夫一一檢查過,她全都分對了。
所以不僅老鄭掌櫃和紀大夫,就連一直不太和滿寶交流的小紀大夫都忍不住跑到後院去圍觀她,稀罕的看了她一下又一下。
紀大夫把人送走時,心口的涼氣和熱氣還在交替著。
涼氣正從嘴巴嘶嘶的往外冒,熱氣卻是直衝臉上,他又是激動又是惋惜,等人一走,便不住的嘆息,“晚了一步,晚了一步啊,竟已是別人的弟子了。”
老鄭掌櫃則道:“難怪,難怪她說自己知道的多,我原還說這孩子太過自滿,畢竟才這個歲數,可現在看來,她學東西這樣快……也難怪那位先生如此惜才。”
紀大夫感嘆,“我若有這麼個弟子……”
小紀大夫忍不住道:“爹,她是個女娃。”
紀大夫忍不住橫了他一眼道:“女娃怎麼了,太醫院還有醫女呢。”
“那最高也才七品,還是比不上男子的。”
老鄭掌櫃就忍不住搖頭。
紀大夫便拍了他腦袋一下,喝道:“我們學醫的,靠的是醫術,不是官居幾品,而且你有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