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幹癢,一直咳嗽。”
“何時開始咳嗽的?可流鼻涕?”
“前日開始的,不流鼻涕。”
“吃過其他的藥嗎?”
“沒有。”
“可還有其他的不舒服?”
對方猶豫了一下道:“好像頭還有點兒暈。”
滿寶便道:“我看看你的舌頭。”
滿寶細緻的望聞問切後,便收回了手,提筆開始寫脈案。
紀大夫這才示意病人轉向他,將剛才滿寶問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摸過脈後便提筆寫藥方,順手在一旁的本子裡記了一句脈案。
他的脈案是一句話總結,滿寶卻是洋洋灑灑寫了不老少,特別的詳細,連臉色蠟黃都給寫進去了。
紀大夫掃了一眼,微微搖頭,寫得是挺詳細的,但這不是浪費紙張嗎?
病人拿了藥方去採藥,滿寶都沒得及看一眼,更別說記下了。
不過滿寶也只惋惜了一下,反正後面還有這麼多病人呢,不著急。
第二個病人上前,依舊是滿寶先看,先問一遍,然後紀大夫才又看一遍,又問一遍。
有時候紀大夫問的問題和滿寶的不一樣,滿寶也會記下來,然後認真的跟著紀大夫去觀察病人。
因為想著要抄藥方,所以她寫脈案時便快了許多,字也就不講究工整了。
寫完了脈案,她便偏頭去看紀大夫寫的藥方,然後非常迅速的在他寫完一個藥名便抄一個,寫著寫著,她有點兒抓瞎了,“紀大夫,你這都什麼字啊?”
紀大夫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將藥方交給病人,道:“草字。”
滿寶覺得不對,她雖然不寫草體字,但也是看過先生寫的,明明沒那麼潦草的。
不過她也沒與紀大夫爭論,現在排隊等看病的病人越來越多了,因為一個病人要看兩遍就已經很耽誤時間了。
周立君已經暗示過她,有些病人面上有了不滿,所以她不好此時耽誤時間。
想著來日方長,滿寶將此事暫時壓下,繼續跟紀大夫一起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