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樂得不行,叫道:“那我來了啊。”
白直和白善淡笑著點頭。
白二郎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念道:“幽蘭生前庭,含燻待清風。”
不巧,白二郎過去就是白直,他不假思索的念道:“風吹桐竹更無雨,白髮病人心到家。”
白善用下巴點了點滿寶,滿寶便接道:“家家錦繡香醪熟,處處笙歌乳燕飛。”
白善深深的看了滿寶一眼,接道:“飛蓋集蘭堂,清歌遞柏觴。”
然後看向白凌。
白凌沉默許久,額頭上冒出冷汗來,半響他才退後一步,羞愧的道:“在下才疏學淺,恐怕接不上了。”
白凝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緊跟著接道:“觴酣出座東方高,腰橫半解星勞勞。”
白二郎撓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接道:“勞將素手卷蝦鬚,瓊室流光更綴珠。”
白直:……
他暗暗瞪了白二郎一眼,接道:“珠履少年初滿座,白衣遊子也從公。”
滿寶略微惋惜,但還是接道:“公卿雖貴不曾酬,說著仙鄉便去遊。”
白善:“游泳屬芳時,平生自雲畢。”
白凝沉吟片刻後道:“畢竟忘言是吾道,袈裟不稱揖蕭曹。”
白二郎轉著眼珠子偷偷的看向滿寶,滿寶衝他眨眨眼,白凝就輕咳一聲,問道:“你到底能不能對出來了?”
白二郎就哼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道:“我不能,你們來吧。”
有本事你贏過我大哥,白善和滿寶,你要再能走兩局算我輸!
白二郎心中惡狠狠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