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公顯然也嚇了一跳,連忙道:“似乎是。”
太子轉身便快步往白雲觀的客院去,沉聲道:“問一問禁衛軍,之前山上可清乾淨了嗎?”
等他趕到客院時,就見明達長豫和白善白誠一起坐在樹下的石桌邊上喝茶,只是時不時的扭頭看著一旁的客房,臉上有些擔憂。
太子就頓了頓,恰好屋裡又傳出“嗷”的一聲大叫,他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客房,然後才提著馬鞭進去,“老三怪叫什麼?“
四人起身和太子行禮,長豫白善和白誠不敢說,明達卻沒什麼顧忌,她皺著眉頭不太贊同的看著太子道:“太子哥哥,你對三哥下手太狠了,滿寶正在給三哥上藥呢。”
知道自己輕重的太子立刻否認,“不可能,孤連他骨頭都沒傷到,重什麼?”
“那三哥怎麼會叫成這樣?”
太子沉著臉道:“孤怎麼知道?”
他不願意背這個鍋,轉身便往客房去,都不等人通稟,直接推開門,一眼看見榻上躺著的白花花的人,便回身將門給踢上了,沒叫門外的明達和長豫看見。
屋裡伺候的內侍連忙跪下行禮,太子揮了揮手,上前去看哭得滿臉是淚的恭王。
滿寶站在榻邊,手上都是藥酒,聽到開門和關門聲便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和內侍們一起行禮,太子一揮手她就站起來繼續幹了。
哭得認真的恭王沒聽到開門和關門的聲音,也沒發現有人進屋了,他就覺得疼,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滿寶一邊按,一邊聽著恭王的嚎哭聲和太子解釋,“您別看我又推又按的,其實我用的力氣不大。”
太子看著恭王后背上那青青紫紫的一片皺眉,“這是孤打出來的?”
滿寶肯定的點頭。
太子眉頭更緊了,然後怪恭王,“你也太不中用了,不就是摔幾下嗎,孤還沒用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