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就一同下樓去,下了幾節樓梯白善才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六郎,問道:“說吧,想讓我們幹什麼?”
還一臉興奮的白二郎愣愣的問,“啥?”
趙六郎就搭著白善的肩膀笑哈哈的道:“不愧是讀書最好的,果然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呀。”
趙六郎往上和往下看了看,見沒人,這才壓低了聲音道:“有件事想求你們。”
白善想著剛才那一出大堂哥不說滿京城聞名,至少在文人圈子裡已有了名聲,再添些乾柴,明年他下場試進士考時就有很大的優勢了。
於是點頭道:“你先說。”
“和你們借點兒錢。”
“多少?”
趙六郎伸出一根手指。
白善看了一眼後點頭,“一百兩呀,好說。”
“什麼一百兩,一千兩!”
白善:“……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白二郎也回過神來了,插嘴道:“不是,叫我大哥上樓跟借錢有什麼關係?”
白善道:“你先老實待著。”
然後扭頭問趙六郎,“你得說明了,不然你去為非作歹,回頭查到錢來自於我們,我們也脫不了干係。而且一千兩,你還得起嗎?”
“你小看我了不是,我現在是還不起,但過兩年我出了崇文館要謀官了,我爹不得給我分些資產?到時候就還得起了,就是,這一千兩你們不能收我利息。”
他道:“你們要是答應,我不僅把你們大哥和同窗帶到三樓來逛一圈,明日我還能帶他去襄陽公主的賞花會,如何?”
白善意動,襄陽公主下嫁給太后的侄子,六月時,因為太后病重,她就回京來了,公主們都愛辦個文會詩會賞花會什麼的,很多文人爭破了腦袋想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