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家的!”
翟縣令便從袖子裡拿出那張房契,面無表情的道:“可這宅子的原房契在周大人手上呢。”
夏族長也嫌棄夏義在眾人面前丟臉,有些不耐煩的道:“這宅子本就是欣孃的,是因為他們夫妻久不回來,所以才暫時分給了你們居住,現在欣孃家的大娘子回來了,宅子肯定要還給她的。”
“我不答應,我在這兒住了十二年了,街坊鄰居都知道這宅子是我的,你們讓我搬我就搬?憑什麼?”他嚷道:“她有房契,我也有房契!”
喊罷,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房契來,特意在周滿面前招了招後道:“看到沒有,上面白紙黑字寫著呢,這宅子十二年前就是我的了。”
滿寶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後道:“義堂伯,沒有原房主的契約,這張房契是可以作廢的。”
“你,你騙人!”夏義看著眾人,有些底氣不足的喊道:“你說我這房契不作數,難道你的就作數?你是憑空冒出來的,說是欣孃的女兒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
總之,夏義就是打死不讓。
夏族長頭疼,起身和翟縣令告一聲罪,然後拉著夏義出去勸誡。
屋裡的人見他們走了,便都放鬆下來安靜的等著,時不時的可以聽見院子裡傳來的一兩句高聲。
足有三刻鐘,滿寶坐得都快口渴了,夏族長才領著眼睛通紅,滿臉怨恨的夏義進來,他道:“夏義答應了。”
一直躲在一旁瞪著周滿的夏義婆娘一聽,立即抬頭去看夏義,見他低著頭不說話,就氣得啐了他一口,直接就坐倒在地,拍著大腿哭喊道:“作孽呀,欺負人了,欺負人了,你們合族欺負我們一家,好好的房子就要被人給佔去……”
聲音之大,引著院子外的左鄰右舍立即從門口那裡探進腦袋來張望。
夏族長的腦子一下就爆了,身子晃了兩下差點摔倒,滿寶看著生怕他氣出個好歹來,不得不出手扶住他,順便按了一下他身上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