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看著禮部和工部的官員去洛州將恭王府違制的東西拆掉或運回來,以及戶部去收回恭王被收回的那一個縣,至此,恭王只剩下洛州一個郭縣的封地了。
太子也平靜了兩天,見他爹還是住在書房裡沒回正殿,便皺眉,煩躁的和太子妃道:“他到底想幹什麼?要是心裡不痛快大可以不罰,這樣不理母后算怎麼回事?”
太子妃只能勸慰道:“讓父皇冷靜冷靜也好,母后都沒急,你急什麼?”
太子氣得從鼻子那裡噴出一口氣,起身道:“我去看看母后。”
明達就要平靜許多,似乎現在冷戰的不是她父母一樣,她對滿寶道:“母后說我們的想法是好的,但我們用錯了勁兒。”
滿寶一頭的問號。
明達道:“我們想著在三哥面前說太子哥哥關心他這件事是錯的,至少不算對。母后說,太子哥哥和三哥之間最主要的心結不是三哥對於太子哥哥的心結,而是太子哥哥對三哥的心結。這件事,除非三哥親自來做,不然是好不了的,再好,那也是表面光,兩個哥哥可能為了將來,或是為了在他們面前好看假裝的。”
滿寶:“……那天娘娘怎麼沒和陛下說?”
明達笑道:“還能為什麼,自然是因為我們了。”
她道:“母后不願壞了我們這一番好意,而且,你們的確是無辜的,我當時不邀你去白雲觀,或者不讓你去給三哥看傷就好了。”
滿寶很不好意思,就小聲道:“我也有錯,我當時有好藥,卻特特給恭王用了白雲觀裡的藥酒。”
這也是她和白善一直忐忑害怕的原因,這種事一查就能查到,一旦查到就是心思叵測,這同樣也是她受罰的主要原因之一。
明達自然知道,她壓低了聲音道:“我知道,母后也知道,一定是三哥說了很不好聽的話你才這樣的,那兩個內侍都招了。”
她頓了頓後道:“我把他們兩個送去給三姐了,三姐為人剛正,三哥脾氣再大,也不敢去和三姐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