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到了她的手,然後搭上脈……
漢子見她眉頭皺了一下閉上眼睛,他便不敢伸手推了,緊張的看著她。
滿寶蹲下時才聞到淡淡的血腥氣,再一摸脈她就心中有數了。
這樣重的病症……
滿寶皺了皺眉,看向男子,“她生產多久了?”
“有三個月了,那個,一直出血,吃了好多的藥,連人參都吃了。”
雖然是參須,但也幾乎掏空了家底。
滿寶皺眉想了想,這根本不是一兩副方子可以治好的。
“你們住在哪裡?”想著過後她休沐可以再去看看。
漢子有些尷尬,躊躇了一下才小聲道:“我,我們不是京城人,是從鳳州來的。”
滿寶驚訝了一下,然後問道:“那你們住哪兒,打算在京城留多久?”
漢子便道:“您給我們開了方子,我們拿了藥就要回去了。”
“她這樣的情況光吃藥不行,”滿寶看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下木板上的人和被子,她嘆息一聲道:“就算是用上最名貴的藥,至少也得換過三個方子吃上三個月左右才有可能好起來,你們要是用一般的藥就得配以針灸。”
漢子愣了一下後咬咬牙,“那您開藥方,再給她扎針,我們明天還送她來。”
他身後的人表示反對,“大哥,這樣不行,我們帶的乾糧就夠吃十天的。住客棧很花錢的。”
“我們去城隍廟住。”
滿寶:“……京城的城隍廟不住人。”
她看了眼地上的人,生怕他們真帶著人去住城隍廟,正月的天氣,會凍死人的。
她有些懷疑的看著他們,“你們從鳳州到這裡,不會是一直露宿在外面吧?”
“沒有,”漢子道:“我們住驛館了的。”
“沒錯,我們住在柴房裡,燒個火盆還是很暖和的,被子都給我嫂子蓋著的,一點兒也不冷。”
滿寶:……
劉三娘:……你說不冷就不冷啊,不知道惡露不止的產婦不能吹風受冷嗎?
就是石修都被這幾個男人氣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