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生病了,你回去問你爹不是更清楚嗎?或者左轉去問你表哥。”
趙六郎:“……我爹要是會告訴我,我還能問你嗎?”
太子更不用說了,他問都不敢問好不好。
滿寶就道:“你爹都不告訴你,我更不會告訴你了。”
趙六郎竟然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他也琢磨出一些味兒來了,陛下肯定是身體不好,不然周滿肯定說皇帝身體好得很,何必還跟他扯這些?
趙六郎心裡難受得不行,轉身便走。
滿寶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找了白善問,“趙六郎何時對陛下感情這樣深厚了?”
“深厚什麼呀,”白二郎道:“他是傷心不能去平康坊。”
滿寶:……
白善笑道:“你忘了中秋那天晚上他和我們借了一千兩,十六他來接大堂哥去賞花宴時不是順手把錢拿去了嗎?”
滿寶:……她還真忘了,誰讓十六那天晚上太后就病重了呢?
白善就道:“他前腳拿了錢,後腳就遇上國喪,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平康坊,現在還是國喪,但外面管著沒那麼嚴了,雖然沒人敢光明正大的飲宴,但平康坊的生意也不少,他肯定動了心思。”
滿寶:“他膽子真大,他要守的可不是三個月,是六個月!”
還真是,膽子是挺大的。
白善笑了笑,“他主要是捨不得那江南十美吧。對了,陛下是真的生病了嗎?”
“不是,”滿寶對自己人並不隱瞞,道:“不過也算病吧,是皇后生病了,加上太后病逝,他心情不太好,不過沒事兒,心情低落誰都有的,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