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剛才應該留她多說一會兒話的。”
尚姑姑:……他們倒是想留,但周小大夫一心只想著園子裡的花花草草呀。
風聲已經悄悄的傳遍了京城,施大郎將又一波親朋送走,很是心累的蹲在院子裡不說話了。
施大娘沒覺得有什麼,她沒怎麼用心的安慰了一句,“反正你病都治好了,知道就知道吧,有什麼要緊?”
施大郎覺得臉火辣辣的,背過身去不看他娘,他爹則吭哧了一聲道:“你活該,誰讓你用你表哥的名字的?昨天你姑婆還給你送紅糖和雞蛋來了呢。”
施大郎嘟囔道:“我不就是頭腦一熱嗎?”
不過這會兒說這些也沒用了,現在肯定傳得街坊鄰居都知道了,而他總不能為這事就跟姑婆家絕交吧?
他就是想,也得他爹孃同意啊。
施大娘老兩口當然是不同意的,於是兩家繼續親親熱熱的當著親戚。
濟世堂又熱鬧了許多,當然這次熱鬧不是因為病人變多了,而是來打探訊息的下人變多了。
這種難言之隱,沒錢的人家暫時還沒想著來找大夫看病,有錢的人家自然不可能自己跑來,所以便派了下人來打聽。
甭管有沒有生過孩子的,凡是覺得自己腎虛的,都想要請醫問藥,但一想到看病的大夫是個十來歲的姑娘,這種想法又停頓了一下,就在這種糾結的情緒之中,大家決定還是讓下人去打聽打聽吧。
東宮裡的太子妃也派了人去打聽,她悄悄和宮人道:“仔細打聽一下那施大郎的脈案,最好能抄一份回來。”
邳國公府也是這麼考慮的,邳國公甚至親自吩咐管家去辦這件事,“悄悄的去,拿到脈案立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