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微皺眉,這樣的問題蕭院正也會問,當然不會是他答,而是他身邊的吳公公。
但這會兒吳公公在外面候著呢。
所以太子頓了頓後才道:“就昨天晚上。”
一個宮女悄悄的往外退,不一會兒吳公公便悄悄的進來候在太子身後了。
滿寶開始問其他更細的問題了,比如,行房的時候有沒有藉助藥物,過程中疼不疼……
這其中的問題,一半吳公公可代為回答,另一半則必須得太子自己回答了。
別說吳公公了,就是屏風裡的尚姑姑都聽得冷汗直冒。
太子的臉色越來越沉,要不是滿寶聲音輕緩穩重,從頭到尾沒什麼太大的波動,他就要忍不住發火了。
滿寶將太子的脈案記在心中,然後收了手後道:“您其實底子還行,就是太早行房了,以至於精元早洩,沒養好。”
太子:……
蕭院正可沒這麼說過,只說過讓他節慾,少與人同房而已,根本沒說過什麼早晚的問題。
滿寶已經在心裡斟酌開了,道:“可以試著治一治,不過您能聽醫囑嗎?”
太子一挑眉,道:“你說來聽聽。”
“首先,您不能喝酒了。”滿寶見他臉色沉了,便道:“不信您去太醫院裡問一問,酒傷精元,是不是?”
太子面不改色的道:“蕭院正只說不能嗜酒。”
“直接不喝多好呀。”滿寶見他臉色不好看,便點頭道:“行吧,不過您得給自己定量,每天最多一小杯,除了酒,我會給你開藥浴,還得扎針,喝藥……”
太子問,“兩月能有孩子嗎?”
滿寶搖頭,“最短也得四個月吧。”
三個月一個週期,範太醫說過,給皇家的人治病得謹慎點兒,那就說四個月好了。
太子皺眉,“那施大郎為何兩月有餘就有孩子了?”
“你們情況不一樣,”滿寶問道:“你到底治不治?”
太子掀起眼皮來看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