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的希望,是我們唯一的嫡血了,當初六爺就不答應他親自去的,應該攔住他的,應該攔住他的……”
滿寶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脈,半響後她抬頭道:“沒傷到心脈,倒是可以勉強一救,可就是救起來,他現在的傷勢也會落下終身殘疾的。”
向朝都感覺不到背上的疼了,幾乎半坐起來,他抹了一把眼淚半坐起來,點頭道:“能活下去就行,能活下去就行。”
魏知便道:“需要什麼藥材,周小大夫寫了方子交給封尚書就行,你家裡應該派了人在外守著吧?”
滿寶連連點頭,“有的,有的。”
她眼睛閃閃發亮的看著封尚書,“那就有勞封尚書了。”
魏知也笑著對封尚書道:“封尚書,舉手之勞而已,應該不為難吧?”
封尚書面無表情的道:“周小大夫,本官以為他們只需送一次藥材而已,天牢不比他處,這裡到底不是醫館。”
讓他們和外面聯絡一次已經是他違規了,還再來一次,而且還將是無限次的重複,他又不傻。
魏知輕咳一聲,附在封尚書耳邊道:“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封尚書就瞥了他一眼道:“那就拿陛下的手書來,或是讓我聽到陛下的口諭,不然我是不會答應的。”
他掃了一眼現在的牢房,示意魏知看裡面的人和東西,低聲道:“如此,我已經算是徇私,我知道你是同情他們,我也同情,但凡事不要太過,規矩破得多了,那就不叫破規矩了。”
那叫居心叵測,叫造反!
魏知便沉思了一下道:“我會去請陛下的手書的。”
封尚書這才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