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快不快了,若是快,不僅我們,就是他們兩個應該也可以出牢過冬。”
倆人看了一眼殷禮寫來的信,拿到火爐那裡燒了,這上頭寫的東西太多,且猜測的東西也太機密,可是不能往外洩露的。
向朝看見連忙問,“這是誰的信,信上寫什麼了?”
滿寶又重新摸出白二郎的信來看,白善回道:“我們朋友的,說一些朝上的情況,他有幫忙的意思,我們怕漏出去給人知道了找他父兄的麻煩,所以給燒了。”
滿寶點頭。
白二郎信上寫了很多東西,他本來是想親自來的,結果家裡攔著不給。
堂祖母說他去了沒用,向昌是要去看向家兄弟的情況,以安向氏的心,畢竟現在三家結盟,一家只能出一個。
所以老周家也要去一個人,非得親眼看到滿寶安全才可以。
而白家這邊,堂祖母覺得大吉比白二郎更靠譜,且還能著重看一下牢裡的環境,所以兩次都把白二郎給壓下了。
甚至連信都不樂意給他傳遞,白二郎也不傻,直接給白善他們收拾書,然後把信給夾在裡面了。
白二郎表示,白善書房裡的字他都給他收好了,滿寶的那些花花草草他也會照顧好,濟世堂那邊也請了假,而他也不能再去上學了,連他大哥都不能去了,因為從今天早上開始便有陌生人在他們家門外徘徊不去。
不過白二郎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他打算和殷或一起,把他們學裡玩得要好的同窗串聯起來,到時候證據一確認,他們就去找孔祭酒,讓他從牢裡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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