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加青菜和雞蛋。”
“我去,送我一碗,趕緊的。”
送是不可能送的,不過白善正無聊,便想與他聊聊天,“你是幹什麼的?”
“我?我是冤枉的啊,兄弟,我是好人,給點兒吃的吧……”
向銘學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對白善道:“與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隔著一道歉,向銘學雖沒有特意壓低聲音,但也沒有高聲,按說對面該聽得不是很清楚的,誰知道他話音才落對面就很不客氣的道:“我說小子,你這話就不好聽了,都是坐牢的,誰看不起誰呀?”
他停頓了好久後道:“我想起來了,你是最後送來的那小子吧?聽聲音就是,嘿,你沒死啊,那天晚上那些大人們不是說你活不了幾天嗎?怎麼,你們牢裡那小姑娘真把你給救活了?”
白善面色一變,瞬間跪坐在地上,趴著牆頭問:“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笑話,就隔著一堵牆,老子聽到的!”他大言不慚的道:“你們那邊什麼動靜,來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老子都聽得一清二楚!”
四人對視,皆有些驚疑不定。
白善眼珠子一轉,問道:“那我問你,你知道一個時辰前我和那個小姑娘說了什麼話嗎?”
對面安靜下來,許久不說話。
白善和滿寶對視一眼,正要鬆一口氣,就聽到對面的人道:“你說,那小子又夾帶信件進來了……”
白善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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