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看望過,太后比大壽那天老了十歲不止,一夜白了頭,蕭院正現在就守在太后的宮殿裡都沒敢走。”
他道:“連皇后的身體也不好了,太后病中求情,加之益州那邊的叛軍首領還未送進京,所以暫且沒判下來,不過三省已經在開始調查與益州王勾連的世家、官宦和富商了,離得近的太原等地已經開始拿人了。”
殷或道:“你們在外面感受不到,如今京中百官都有些自危的感覺,畢竟之前益州王受寵,不少人家都與他有過來往。”
白善聽明白了,“所以現在益州王不好判?”
殷或笑道:“說難卻也不難,百官自然是希望早判早了,不然拖著,時間越久對他們越不利,畢竟誰也不知道益州王會攀扯出誰來。但太后攔在前面,陛下以孝治天下,此時就是魏大人都不敢狠逼。”
她要是裝病,魏大人是不怕的,連老唐大人他們都不會太顧忌,可她這會兒是真病了。
真把太后氣死了,皇帝有事沒事他們不知道,他們多半是要有事的。
白善垂眸思考,想到被藏匿起來的向家兄弟,搖了搖頭道:“總覺得怪怪的,似乎是哪兒不對。”
滿寶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殷或問,“是太后不對?”
白善搖頭,“太后是對的,她要是不拖延那才是錯的,我覺得皇帝不對,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怪怪的。”
白二郎一臉認真的道:“我覺得你們才怪,所以這案子一天不判,你們就一天不去上學了?”
他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出來的羨慕,“那要是年前都不判,你們今年豈不是都可以留家裡了?”
白善忍不住伸手拍他,“這是什麼好事嗎?”
白二郎捂住腦袋叫道:“難道這還不是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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