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不用扎針,但還得繼續做復健,不宜奔波,所以他決定留在京城。
然後留下的週六郎帶著周立君和周立重去送他們,知道他們啟程日期的殷或等同窗也來送,烏泱泱的一片。
是真的一片,不僅同班同窗來了,國子學和太學的其他班級的同學也來了,足足有二三十個,滿寶站在一旁,差點沒把人認。
鄭大掌櫃也來送滿寶,送給她不少應急用的藥物,比如風寒、退燒、咳嗽等藥。
滿寶雖然自己有準備,但想著他們人多,便也都收了。
告別用去了小半個時辰,白善幾乎是用了洪荒之力才與眾人告別,拉著白二郎擠上馬車。
等車走出一段後他就和白二郎抱怨起來,“都是你寫的那傳記,不然也不會這麼多人來送我們,話還這麼多。”
白二郎不服氣,“這傳記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怎麼能怪在我一人身上?”
白善“可名字只有你一個人的。”
“有本事把書鋪給的錢還給我。”
白善便不說話了,坐在倆人中間的滿寶這才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不是啟程了嗎,就耽誤了小半個時辰而已,先生都沒說什麼呢。”
倆人這才沒有繼續吵。
冬天路不好走,生怕馬車打滑,所以速度要慢一點兒,一慢就顯得馬車更顛簸了。
三人坐了一下馬車便忍不住出去騎馬,這次他們把自己的愛馬也帶上了,雖然冷,但他們騎的又不快,嘚啵嘚啵的往前跑感覺也不錯。
等騎馬累了又回馬車上休息,莊先生見他們精力這麼充沛,便搖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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