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
張敬豪臉色鐵青,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起身離開。
不遠處的太學甲十班同學愣愣的看著,然後扭頭齊齊看向正低頭扒飯的白二郎。
任可推了他一把道:“你別吃了,你師兄剛去威脅了張敬豪。”
白二郎輕飄飄的掀起眼皮道:“我知道啊。”
他前天晚上就知道了,一點兒也不意外好不好?
任可一臉迷茫,“為什麼?”
白二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伸出自己還有些痕跡的右手道:“因為這隻手吧。”
大家一起看著他的爪子,問道:“可你的手不是你老師打的嗎?”
“是呀,可是先生為什麼會打我呢?還罰我抄兩本《禮記》。”
“是啊,為什麼呢,你也沒告訴我們呀,”喬韜道:“我們怎麼問你你都不說,這會兒還不說嗎?”
白二郎嘆氣,憂傷的搖頭道:“算了,還是別告訴你們了,不然我怕你們也會忍不住去威脅他的。”
因為他仔細的想了想,雖然依舊沒發現張敬豪怎麼引誘他賭錢的,但那天他們去的一撥人中,任可和喬韜他們都是輸錢的,只有他一個人一次都沒輸過。
白二郎推己及人,覺得他要是被人引誘著賭錢還輸錢了,那一定會氣得把人捶扁。
他覺得他到現在都不怎麼生氣,一定是因為他一文錢都沒輸,還白得了二百兩的原因,嗯,一定是因為這個。
而這個理由更不能告訴同窗他們了,不然他一定會被帶著一起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