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嘛,她覺得不會難到哪裡去的,大不了在馬車上扎唄。
滿寶將針扎完,也解說完了,她看了一下系統內的時間,便開始動針,然後問殷或,“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白善坐在另一張床上道:“他睡著了。”
滿寶低頭去看他的臉,這才發現他真睡著了,呼吸很綿長。
他眼底依舊有青黑,看來她給他調配的安眠藥袋不太好用。
滿寶便撓了撓腦袋道:“可惜了,這事兒我們是瞞著他家裡人做的,不然我可以教他們家的大夫一套針法,臨睡前給他扎一紮,他肯定會睡得很香。”
“總不能一直靠針法助眠,能夠自己入眠還是自己入眠好。”白善見滿寶輕輕地給他沒扎針的地方蓋上衣服,便問道:“你現在對他的病有多大的把握?”
滿寶思考了一下道:“看剛才的脈象,他有仔細吃藥,以後要是也能按照我的醫囑,活到二十四五應該不成問題。要治癒嘛……”
滿寶伸出兩根手指道:“我目前只有這麼大的把握。”
白二郎便嘆了一口氣,撐著下巴看對面床上的人,“真可憐,和他吃飯的時候,他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他家裡人也不給他出來玩兒,這一生過的也太憋屈了吧?”
白善瞥了他一眼道:“你現在倒有閒心同情起別人來了,你還是想一想一會兒去了馬場要怎麼說才不顯得自己那麼笨吧。”
白二郎:“昨天張敬豪都找我認錯了,是你不讓我原諒他的,本來這事可以私了,我的名聲也能保全的。”
“不行,這事傳出去,你最多被說笨點兒,更多的人會說你單純信任朋友,不會惡意想你,但對張敬豪不一樣,再任由他這麼逍遙下去,誰知道他將來還要騙多少人?”
滿寶點頭,“不錯,而且這事傳出去對你也有好處,從今以後大家都知道你師兄師姐不好惹,自然沒人會再來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