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善道:“既然他們連狀紙都給我們準備好了,應該不會就這麼算了,但人傳流言,被傳的本人從來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所以得讓你幫我們盯著點兒。”
白二郎立即應下,“你們放心,我現在太學的朋友可多了,對了,昨天去上學的時候張敬豪頂著一張被打傷的臉去學裡,私下裡好多人都猜是我們打的,這事兒算不算?”
“算呀,你知道的還挺快的呀。”
“那是當然,張敬豪才一來上學,和我玩得好的人就跑來問我了,是不是我們打的。”
滿寶問,“你怎麼說的?”
“我當然說不是了,我又不傻,”白二郎道:“我說我們當時就和殷或一起出馬場回家去了,都把事情挑開了說,大家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我們又怎麼會再去打他呢?他受傷了,是個人都會猜是我們打的,何必呢?”
滿寶和白善一起衝他豎起大拇指。
大家分派好任務,白二郎便發覺不對了,“我和滿寶都有事做,那你去做什麼?”
白善道:“我去國子學裡走一走,對了,明天開始我可能就不與你們一起下學回家了,白二,以後你和大堂哥一塊兒回來,不然就讓高松再給你派一輛車。”
再看向滿寶,滿寶便道:“算了,你別安排我了,反正濟世堂離這兒也不遠,我走著回來,正好可以路上逛一逛。”
白善想著現在太陽也不是很大,點頭應下了,“那你注意安全。”
滿寶點頭,“至少這會兒益州王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是安全的。”
她好奇的問白善,“你明天開始去做什麼?”
白善垂下眼眸道:“我們總要為我們的性命,我們的父母和其他的親朋們努力一番。”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他也想抓住那點兒可能性,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他抬頭看了一眼滿寶,還有她的,不至於別人的一句話,他們就只能把命拿出來放在稱上,是生是死全不由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