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但還是對太子道:“殿下,父皇說的也不無道理,哥哥連自己生死這樣的大事都不放在心上,只是戒酒都如此艱難,以後如何能擔起殿下給他的重任?”
太子也戒過酒,知道有多難受,因此道:“戒酒這樣的事慢慢來就是,他喜愛杯中之物,突然讓人戒掉是很難受的……”
“殿下,他受傷也有三年之久了,周滿老早就說過,他這傷不能飲酒,就算以後徹底好了也要少飲,可你看他,這次直接喝倒下,妾身問過太醫了,這病一大半都是從飲食不節上來的。”
太子妃道:“戒酒再難,殿下不也戒了嗎?連過年這樣的大節殿下都只是淺嘗而已,他怎麼就不能戒了?”
太子張了張嘴,半晌後問道:“你捨得?”
太子妃道:“捨不得,但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飯,三哥他能力不足,強在位上也做不好,要是最後失職犯事就不好了。”
太子就沉思起來。
太子妃趁機道:“殿下給三哥挑選一個好去處就算全了君臣之義了,讓他外放也好,說不定出去歷練幾年就長進了呢?”
這也就是太子妃的奢望而已,她和太子都知道,蘇堅都這把歲數了,性情是改不了了,但出去以後只要懂事些,邳國公和夫人應該也心滿意足了。
太子就敲著桌子思索起來,“可他在崇文館的差事誰能接手呢?”
太子妃垂眸想了想後道:“殿下覺得白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