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都不下蛋了,現在剩下的根本供應不上皇莊,所以這門生意就算了。”
管事一聽,手便鬆了鬆,有些遲疑起來,“可週太醫那邊……”
“我和她說,”週五郎立即道:“她一個太醫,根本不操心家裡的事兒,哪兒知道莊子裡的情況?自然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和她說莊子裡連自家飯館所需的都供應不上,更不要說往外賣了,您看怎麼樣?”
管事眼珠子轉了轉,見週五郎實在不願意和他同流合汙,啊呸,是合作,他抬頭看了一下頭頂的大太陽,這才驚覺他們都已經糾纏快兩個時辰了,再糾纏下去也沒多大意思。
於是管事摸出一個錢袋塞給週五郎,“那這事就麻煩週五爺了。”
週五郎不想要,於是推回去,管事就緊緊地塞在他手裡,若有所指的道:“週五爺,這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總不好讓您白跑一趟,蕭院正那邊還需要你親自去解釋一趟,所以這權當是車馬茶水費,您要是推辭,我們這邊都不好開口讓您過去了。”
週五郎看他大有再戰兩個時辰的架勢,立即一個激靈接過了錢袋子。
雖然正月的太陽不曬人,還暖洋洋的,可曬久了頭也暈啊,他肚子都餓了。
見週五郎收了錢,管事這才笑起來,然後親自把人送到莊子外。
蕭家的下人只把他送到皇莊引見管事就走了,此時莊子外頭只有週五郎的騾車,他將菜蔬和雞蛋都放上車,自己趕著騾車回去了。
管事後知後覺,這小子連一籃子雞蛋都不捨得給他呀,回去以後能履行約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