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白家吃的飯,你數數我們家有多少人。”
“每年買肉去的錢,吃去的雞蛋,給侄子侄女們買的布料,還有因為家裡生病去的藥錢,這些可都是爹孃出的錢,可我們農莊全沒這些支出……咦?”滿寶若有所思起來,“我們的農莊現在有了收入,按說長工的衣服什麼的不該我們出嗎?”
週四郎立即打斷滿寶的思考,高聲問道:“你覺得那些吃食定什麼價格合適?”
滿寶就被轉開了注意力,先把剛才的問題壓在了心底,和大家探討起開鋪子的事。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那三長工一年最多做兩套衣裳,但兩套也很多了,省下來的錢平分成三份,他們家么妹(小姑)也能得到一些不是?
該摳的時候還是應該摳一些才是。
不,不對,這不叫摳,這叫節約!
這邊小院的人討論得熱火朝天,睡不著覺,一牆之隔的周大郎夫妻也沒睡,見妻子眼眶還是紅紅的,周大郎就忍不住道:“還哭呢?”
小錢氏抹了抹眼淚,道:“我就是沒想到先收的是滿寶的孝敬兒,你和爹孃說了嗎?”
“說了,戶籍都拿來了。”
小錢氏鬆了一口氣,“明兒你絆住滿寶,你和老二親自去,記得把鋪子記在滿寶的名下。”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小錢氏徹底放下心來,靠在床上道:“雖然這是滿寶的孝敬,但爹孃都還沒有呢,記在滿寶名下,以後她出嫁了給她做嫁妝。”
周大郎就看著她笑,“你想的可真夠多的,特特的記在滿寶名下,難道還怕爹把鋪子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