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入藥。”
“比如?”
“人的指甲和頭髮之類的,這些都可作為藥材。”
眾人僵住,都停下了腳步。
白景行察覺到楊則之扶著她的手都僵硬了一下,便道:“這有什麼稀奇的?醫書上一早就記載有的。”
韋先生已經回神,摸著鬍子笑道:“原來如此,倒是在下誤會周大人了。”
他對白景行很好奇,應該說對她母親周滿很好奇,所以一路上都找她說話,“周大人在小娘子這個年紀時已經是譽滿天下的小神醫,不知小娘子現今的醫術如何,可有想過去嶺南遊學一番呀?”
白景行,“你想讓我去嶺南看中瘴氣的病人?”
韋先生一臉溫和的笑,“小娘子不考慮一下嗎?走遠一些,長的見識也多些。”
白景行就回頭看向楊則之。
楊則之笑道:“我們出來遊學的時間有限,明年肯定要回京城的,但現在黔州才剛開始,這裡山險路小,速度會很慢。”
他道:“我們不能忘了自己的初衷,本末倒置。”
白景行便一臉惋惜的和韋先生道:“這次是不行了,你們還是把病人送到京城吧,而且我的醫術……也就能和太醫署裡的六級生七級生相比,瘴氣,聽著就很厲害,和太湖那所謂的詛咒一樣困擾了嶺南幾千年,除了我母親,當今怕是沒人能夠解決。”
她頓了頓後道:“不過我勸韋先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氣這種東西很難控制,若不是你猜測的蟲病,那我母親可能也無能為力。”
韋先生頷首,笑道:“此事我不急,這個問題困擾了嶺南幾千年,幾千年都等了,還懼怕再多等幾年嗎?我可以和你們同行,到時候一起上京拜見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