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這一點兒,繼續:“但我父親在一次征戰中死了,我母親改嫁,我就只能跟著兄長生活。”
他道:“我兄長是大巫最得寵的弟子,和巫住在一起,我跟著也學了一些巫的本事,當年部落叛亂,大巫站在了老張酋長那一邊,我兄長認為這是不道義的,一氣之下和一些族人離族出走,另成部族。”
巫銀道:“我被留在了大部落。”
“後來部落要給天朝上貢,我就被選派跟著使團北上,沒想到先生能開恩選中我們僚子部的人留下學醫,我因為跟了大巫好幾年,被賜了巫姓,所以被留下了。”
周滿聽得津津有味,“後來呢?”
“後來的事先生和師公應該也知道了,我學成回來,因為醫術比較好,逐漸得到重用,老張酋長當時生病,我救了他,”
巫銀道:“他一直對當年大巫支援他謀叛的事耿耿於懷,覺得大巫的權力和威望過重不好,加上當時天朝因為藩國不敬而東征,各藩國和羈縻州都急著和天朝表忠心,於是就選中了曾在京城留學的我做大巫。”
巫銀很有自知之明的道:“我就是醫術好,祭祀和祈福都沒有得到真傳,所以李酋長接任後一直想要把我兄長所在的那個小部落並回來,請他做大巫。”
“但和李酋長有一樣打算的部落首領不少,我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又有多少人是想得到真傳的大巫,然後統治整個僚子部。”
“也就是說,李酋長並不能完全掌控僚子部,不然何至於想要藉助巫金的力量?”
真的完全掌控了,就應該和老張酋長一樣,想辦法削弱大巫的權勢和威望才是。
巫銀沉默的沒說話。
故事聽完了,周滿把話題扯回來,“瘧疾若不能有效控制,就算他們爭得了酋長之位,到時候接手的也是損失慘重的部落,有什麼意思?”
白善想的卻是,“如此說來,現在的僚子部很危險了。”
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衝突流血事件,周滿和明達留在這裡很可能被衝擊到,身份洩露出去,還有可能成為靶子。
白善皺了皺眉,問道:“李酋長現在府中吧?我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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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