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便道:“不僅我們要去,還有周滿和白善也要去呢。”
趙六郎:“……不是,周滿不是都休產假了嗎?大著肚子去逛春風樓?”
白二郎不以為意,“這有什麼,她現在日子逍遙得很,每日除了推卻不了的外診外,其餘時候都在家中休息,玄都觀那座山都能爬上去,還不能去春風樓裡喝茶賞樂了?”
誰去春風樓裡喝茶啊?
趙六郎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去?”
“二十五那天去吧。”今天二十三,後天就是二十五。
趙六郎立即道:“那我也帶家中夫人去逛逛,到時候一起呀。”
白二郎不在意的揮手道:“春風樓見吧,遇得見便坐一起,遇不見就算了。”
倆人說完話,白二郎便甩著手回翰林院,趙六郎則挎著劍哐哐的繼續巡視起來,臉上滿是興奮。
這可真是太有趣了,感覺比看花魁表演還讓人興奮。
趙六郎將此事放在心上,到那天還呼朋喚友的叫上了好幾個同窗一起,特意叮囑他們把家裡的夫人給帶上。
但白善他們卻很平常。
雖然他們沒去過春風樓,好奇是有的,但看錶演,他們並不是很興奮。
春風樓的舞樂難道能有宮中教坊出來的好嗎?
他們就是去長長見識,順便辟個謠的,對其中的表演並不是很期待。
所以他們慢悠悠的,一點兒也不急。
用過晚食,白善和周滿還陪著白景行小朋友玩了一下,天快黑時便將她交給鄭氏,然後倆人手牽著手出門,在路口和白二他們匯合後便去接上殷或一起。
到了春風樓門口,老鴇早等著了,甩著帕子就迎接上來,“哎喲,諸位郎君娘子來了,快快裡面請,位置都給你們留好了。”
周滿震驚,“春風樓還能預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