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白氏在世家中的地位,他們也不會放我分宗的,所以想要分宗,這幾十年都不可能。”
“祖母的意思是,還有好幾十年呢,總要把日子過好,和族裡關係不好,現在有祖母在還好,等將來……”白善頓了頓後道:“只怕我們會吃虧。”
周滿立即道:“那就快去,遵照祖母的安排做便是。”
白善嘖了一聲道:“用腳拇指想也知道,我這封信回去會有多少人在心裡嘲笑我。”
“你看你是不是傲氣,”周滿道:“連人家心中嘲笑你都介意,等人家嘴上和行動上羞辱你,你還能忍得了嗎?”
隔著一道屏風,她搖頭晃腦的道:“大丈夫,當能屈能伸!”
白善將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我睡著了。”
周滿哼唧了兩聲,也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白善便給隴州寫信,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筆記。
一些特別重要和特殊的筆記,他是不捨得給出去的,都好好的收著,打算孩子們長大了留給他們。
所以他的筆記有點兒斷層,他便在周滿的筆記裡翻了翻,翻出一些來湊上。
但在書房裡這麼一翻,翻出來最多的反倒是白二郎的筆記。
就是記得不太好。
白善一邊嫌棄的翻動,一邊收在一旁,叫來下人道:“去公主府裡問一問堂少爺,我這裡有許多他遺落的筆記書籍,問他要不要。”
下人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