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等人都散去了,這才問蕭院正,“您剛才想與我說什麼?”
蕭院正遲疑了一下後道:“沒什麼,只是我的一些胡亂猜測罷了。”
周滿等了一會兒,見他打算略過這事不提,便好奇的追問,“什麼猜測啊?您放心,這會兒沒人偷聽,您放心大膽的說。”
蕭院正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當時陛下生病,我摸脈時覺得體虛陽盛,燥熱過重,但那天之前我每三天便為陛下請一次平安脈,不應該陽盛才對。”
“陽盛過燥,加之太極殿溼熱,那幾天太陽又大,陛下出門曬了半天就發病了。”蕭院正道:“但僅從那一次的脈象來看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連著以前的平安脈看,我總覺得有哪兒不對。”
周滿摸著下巴道:“或許是那天陛下心中不靜,所以生了慾望……”
蕭院正一臉的一言難盡,他覺得他和周滿談論這個就是個錯誤,還不如找劉太醫說呢。
不過當時劉太醫沒摸出不對來,加上太醫守則,所以他沒說。
果然,連周滿也不應該說的,雖然陛下也信任她。
“罷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就是真有問題也不可能追究,天色不早了,周大人,我送你回去?”
周滿點頭,和蕭院正一起往外走,路上都是才下學的同學,大部分人都認得周滿,紛紛停下腳步和倆人行禮問好,不認識她的也認識蕭院正,連忙站在一旁避讓。
周滿一路看過去,感嘆道:“學生越來越多了。”
蕭院正頷首,“是啊,依舊你的建議,又新開了兩個課程,專門負責疫苗研究和藥物研究。現在太醫署的事情越來越多,希望周大人早日結束青州的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