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血飆出,然後緩慢下來,血開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鄭辜看得目瞪口呆,扭頭去看唐鶴,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唐大人的臉色更白了,額頭和臉上都是細細的汗,全身在微微發抖。
周滿道:“這針……一般用不上,太疼了,清醒的人受不了,昏迷的人呢,也有可能疼醒,人要是疼起來,五臟六腑也是會受損的,畢竟驚悸也能死人,所以將來你們用此針法要仔細斟酌。”
鄭辜:“那為什麼唐大人可以?”
周滿一臉欽佩的道:“因為唐大人意志力超強,我認為他能忍受這個痛苦,而且……”
她頓了頓後道:“已經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有綠色的藥劑保住他的性命,加上他的確意志力強大,她完全可以放心用這個針法。
鄭辜若有所思的點頭。
周滿仔細留意他的脈象和出血情況,找準時機將針拔了。
這一套針法極耗心神,周滿將針拔了以後也有些睏倦。
藥很快熬好,三碗藥端了上來,周滿權衡了一下,挑了一碗給他灌下。
等了兩刻鐘後,看效果一般,便又斟酌著選了另一碗灌下去。
鄭辜和施署令站在一旁看,驚喜起來,“師父(先生),傷口上的血有變化了。”
周滿俯身去看,大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脈象後道:“拿刀來,給他處理傷口。”
“是。”
鄭辜立即去給刀重新消一遍毒。
周滿烤了烤刀刃後將他胸膛上的剩餘的毒肉和毒血清理出來,這才縫合上藥包紮。
此時天早就黑了,屋裡點著蠟燭,這是很細緻的活兒,周滿一直忙到半夜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