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日子過得很苦嗎?”
白二郎道:“不苦,但家裡的肉怎能和外面的肉比?”
他道:“外面的肉特別好吃。”
周滿:“尤其是別人請的。”
明達和殷或:……
倆人好奇了些,問道:“然後呢?”
“他家很有錢,”白二郎回憶了一下,卻發現印象不是很多,“我只記得他是家中的獨子,從小要什麼就有什麼,家裡從不禁著他花錢。”
即便是現在提起,他依舊一臉渴望,“我們那時候還得經營莊子賺錢,不像他,想花多少就花多少,而且他住在城裡,我們住在鄉下,只有休沐的時候才能進城。”
所以那時候三人都發願,以後要在縣城裡買個院子住,這樣他們就可以天天去逛街吃好吃的了。
可惜,他們最後還是沒去縣城裡買房子住,而是直接去了益州城,雖然不是買的房子,倒也實現了自己的願望。
周滿冷淡的道:“他現在把家業賭光了,才將最後一間院子給賣了,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
說罷冷冷的看著白二郎。
白二郎在她的目光下打了一個寒顫,結巴道:“看,看我做什麼,我又不賭博。”
白善問道:“他現在怎麼了?”
周滿將信收起來,將後面的兩張紙展開來看,道:“不是他,是他兒子,生病了,一直都治不好。”
她看了一下脈案,眉頭微皺,“這是……”
白二郎好奇的探頭,“是什麼?”
“陽虛心衰,”周滿皺眉道:“這個病可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