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是一句一句往外蹦的,給錢的時候,他們則是一字一字往外蹦,多餘的話一個字都不肯說。
像這麼長一段的話,周滿覺得一定不是福來要告訴她的,而是他背後的皇后娘娘。
周滿一邊跟著福來往太極殿走,一邊胡思亂想起來,不過丹藥是怎麼回事,那什麼大師又是誰?
周滿問道:“那什麼羅邇大師不是中原人?”
福來小聲道:“那羅邇娑婆,是天竺人,年前與王大人一起回京的。”
“哪位王大人?”
“新封的朝散大夫王大人,之前出使天竺,被中天竺劫掠,然後他便和吐蕃和泥婆羅借兵滅了中天竺,去年押送中天竺國王和權貴回京獻俘,大人沒聽說過嗎?”
周滿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聽說過,還很有名呢。”
去年北海縣茶館酒樓說書先生的最愛,白二郎被吸引得丟下政務天天跑去聽,結果被白善和殷或聯手削了一頓。
“他還帶回來一個……大師?”周滿問,“天竺,總不會是道士吧?”
“不是,”福來聲音更小了,左右看了看幾不可聞的道:“是個和尚。”
周滿:“和尚也煉丹?”
福來沒怎麼出過宮,他今天要說的這些話都是有人教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和尚不煉丹嗎?”
“這個我也沒認真的研究過,等回頭我去護國寺裡問一問智忍大師,說不定是佛家裡的一個流派,道家和佛家都有很多流派,”周滿把話題扯回來,問道:“所以娘娘是讓我來看丹藥的?”
福來笑了笑道:“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
話都說這麼多了,您自己把握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