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先回北海縣,壽光縣改日再去吧,萬一前面還有人埋伏呢?”
周滿:“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江南離這裡這麼遠,他們能派出這麼多人來殺我就已經出乎我意料了。”
她不覺得前面還有人埋伏,就是有,到時候轉身再跑就是了。
周滿在心裡對科科道:“是吧科科?”
“要是需要提前掃描和預警,請支付積分。”
周滿:“你掃描可收錄的東西時順便掃一下有沒有可疑的人唄。”
科科不吭聲。
周滿話是這樣說,人卻已經數量的扣了積分給科科,然後和大吉道:“明天就讓人把他們送回北海縣,我們繼續去壽光縣,對了,把那位富先生和他們分開押送,不要讓他們見到面,也不要讓他們說上話。”
大吉應下。
周滿上車給白善寫信,鄭辜給她掌燈,到現在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師父,誰要殺您?為什麼呢?就因為地方醫署開辦嗎?”
他覺得這個太恐怖,而且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
周滿寫信的間隙抬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想不通就別想了,你竟然能想到有人因為醫署殺我,也真是難為你了。”
周滿安撫他道:“放心,他們殺我不是因為醫署,而是因為白縣令。”
“白……師公?”鄭辜一心撲在醫署上,又剛到北海縣沒幾個月,一時還有些迷茫。
周滿頷首道:“因為鹽場和鹽政,哼,我們醫署和他們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哪裡值得人這麼費心?”
“而且醫署是新開的,這張餅呢,大半是新做的,小半是舊的,我們雖然佔了一部分舊餅,但做的新餅也分了不少出去,所以即便有反對的人,也不至於就要殺我。”周滿道:“鹽場和鹽政就不一樣,白縣令這是要虎口奪食啊,所以我這池魚就被波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