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你們的一份的!”
這句話一出,大家不由鼓譟起來。
白善微微抬手道:“按照大晉律法,凡成丁皆可以分得永業田二十畝,你們村子裡去年有多少人成丁,可分到了田地,前年又有多少人成丁,可又分到了田地?”
“這些官田本就是要分給成丁的男丁的,而正因為這些官田被賣,你們所屬村鎮的在冊官田稀薄,輪到你們成丁分田時才會發現無田可分!”
眾人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好像還真是,去年柱子家的三小子成丁就沒分田,這幾年都沒分。”
“官爺說的好聽,你們把這田收回去了分不分還不一定呢,而且我們村有沒分過田的成丁能有多少戶?其他人怎麼辦?”
“是啊,我們可沒有地分,沒有地種,一年就餓死了。”
“這麼多地難道都能分下去嗎?”白善道:“當然不能,剩下的地還是需要人耕種,而你們只不過從別人家的佃農變成了朝廷的佃農罷了,而且我可以做主,朝廷與你們收的佃租絕對不會超過四成。”
任御史不由扭頭看向他,開始給他打眼色,別說大話呀,不超過四成,那最多就是四成了,新來的岐州刺史知道了不得撕了白善?
白善繼續道:“而朝廷早已下了旨意,公告就貼在城牆上,早已言明,今年佃租田地的收成依舊是屬於你們的,朝廷今年贖買,一直到秋收結束才接手田地,我不知你們從何處聽來的謠言,竟然破壞青苗,可知道破壞青苗也是大罪?”
白善說完,給任御史使了一個眼色,任御史便上前厲聲告訴他們破壞青苗是什麼罪,襲擊官差又是什麼罪,然後指著下面還在悄悄鼓譟人心的幾個人道:“白大人不與你們計較,但也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欺辱的,將這幾個帶頭的抓起來,本官懷疑他們與最近流傳的謠言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