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拿著單子歡快的領著倆人去找書,因為熱,他順手用單子招了招風,進了,只有三人時他才幸災樂禍的道:“讓他們針對我們,這會兒還不是得把書借給我們,還得一次全借完。”
滿寶則唸叨他,“好歹你也是翰林院的人,怎麼一點兒力都使不上?”
白二郎:“我人小位卑,說不上話有什麼辦法?”
他指了白善道:“他還在翰林院裡幹了一年呢,結果不還是人走茶涼?”
白善瞥了他一眼,和滿寶道:“快把書找出來吧,趕緊借出去,現在他們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自有其他的藉口暫不借我們。”
滿寶:“我們有太子的手書。”
“翰林院要是也需要這些醫書編撰東西,那還是得優先翰林院。”也就他們速度快,拿了手書立即趕過來,翰林院這邊的某些人還沒有收到訊息。
三人通力合作,又有一個曾經是翰林院的人,一個現任翰林幫忙,尤其是白二,今天上午鄭太醫來借醫書時,他就已經把十本醫書找妥,就等著人來借了,結果負責這兩間的翰林竟然不給借了。
他就只能又把書給塞回去了。
此時再取出來速度就極快。
白善一邊找剩下的書一邊笑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你看書的速度和時間都有限,反正白二也沒事兒,以後再有想借的書,實在是借不出來就讓他給你抄出去。”
滿寶眼睛大亮,覺得這個方法很好呀,於是目光炯炯的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嚇得倒退兩步,連連搖手,“不行,不行,白善,你怎麼能這麼害我?我,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你做什麼事情?西行記你都寫了多久了才出來兩話,前兩天我去鋪的掌櫃拉著我說了半天。”
白二郎張了張嘴,沒說話。
白善和滿寶就不由好奇起來,書也不找了,繞到他跟前好奇的盯著他,“你幹什麼了?”
白二郎見他們一臉“你又闖禍了的模樣”,不由鬱悶道:“我能幹什麼?在翰林院自然是看書找資料唄。”
白善問:“你最近跟著的翰林在修什麼書?”
“農書,”白二郎道:“我就負責找歷年的日曆,還有各地歷年發生的天災紀事。”
那應該不是很忙啊。
白善更加懷疑的看著他。
“行了,行了,別這麼看著我,”白二郎道:“就是,我最近在雜裡又找了兩冊特別好看的雜記。”
白二郎嘆息道:“明達也喜歡看,但翰林院的書又不能私自帶出去,而且雜還不能抄錄,我只能悄悄背下來回去後默寫給明達看。”
所以他最近也很忙的好不好?
白善:……人家進翰林院是修,是積累政治資本,結果你是來看雜書,默寫野史話本討妻子歡心的?
倆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還有五本,趕緊找出來。”
白二郎立即道:“我知道你要找的《諸病源候論》在哪兒,我早上找書的時候好似看過一眼,不過我記得你說過這本書是前朝的人寫的,蕭院正手上有一本不全的,所以不急著要……”
白二郎說這話找到了,高興的取下來交給滿寶。
樓時可能就保管的不是很好了,所以有些散,這麼多年翰林院也沒想著修一修,所以滿寶很小心的翻了翻,以免頁面散落。
她將書收好,自己也找出了一本,剩下的三本則是白善找出來了。
於是三人抱著書下去,登記出借。
管著的翰林看到三人抱下來的書,忍不住和周滿道:“你們崇文館一次借的也太多了,你們看得了這麼多嗎?”
想讓他們分開借。
滿寶就揚了揚手中蓋了太子印章的單子道:“殿下答應了的,太醫署近來急需修撰醫都是急需的。”
翰林掃了白善和白二郎一眼,默默地攤開冊子給他們做記錄,心中哼哼,白善也就算了,他和周滿畢竟是夫妻,但白二郎算怎麼回事?
你好歹是現任翰林,吃裡扒外,難怪大家都不太愛和他玩兒。
白二郎一點兒也沒感覺到被排擠,他忙著呢,忙著找資料,忙著看,還要忙著寫書,偶爾還得赴親朋好友們的宴席,都快要忙死了。
翰林院裡的人不和他玩,他應酬少,時間多了出來,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後臺大,就算大家不和他玩兒,在翰林院裡也沒人敢欺負他。
翰林慢慢的給他們記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