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劉尚書殷禮四個。
嗯,還有角落裡跪坐的兩個舍人和起居郎。
等人都走了,皇帝才問道:“鄭二郎的事查清了嗎,他受傷是意外,還是故意?”
魏知微微閉上眼睛,穩如泰山的坐著,好似沒有聽見皇帝的話。
老唐大人也不說話,殷禮這個皇帝心腹只能開口道:“他是被人引去田莊的,不過牢裡的莊頭沒有開口,不管怎麼審問都無用。”
皇帝皺了皺眉,直接問道:“殷卿認為和鄭大郎有關嗎?”
殷禮老實的道:“臣不知,於破案上臣不及唐大人多矣。”
皇帝就看向老唐大人,目光炯炯的盯著。
老唐大人便道:“臣查過,鄭大郎和鄭二郎的確兄弟不和,但還不至於到王不見王的地步。”
他道:“鄭大郎為宗子,一切以家族為重是正常的,而鄭二郎從小在鄭季朗身邊學習,秉性純良,學識亦不差,此一點問魏大人便可知,他雖不曾入學國子監,但能力並不弱於國子監生。”
皇帝面無表情的問道:“所以……”
“以鄭大郎的認知和教養,從弟如此優秀,即便是政見不和,那也是於家族有利之人,不管是從感情還是利益上,臣都不覺得會是鄭大郎下的手。”老唐大人頓了頓後道:“當然,此一定論並不只是推測,還有些證據。”
老唐大人看向殷禮,“田莊裡拿下的那幾人的口供我看了,言語間雖暗示向鄭大郎,但他們接觸到的人卻都是孫志派來的小廝和心腹,只是以鄭大郎之名在行事而已。”
從證據上來看,這屬於他們表兄弟互坑。
皇帝沉默了一下,敲了敲桌子後道:“那就將此事做成就是鄭大郎指使的。”
老唐大人四大臣:!
魏知睜開眼睛,目光如利的看向皇帝。
皇帝道:“朕要把這八年間岐州刺史賤賣出去的地都收回來,不管他過了幾道手。”
四大臣就沉默了,開始思索起來這事兒的可操作性來。
在岐州刺史賣出去的地中鄭家佔了大頭,若是鄭家出頭……
幾人對視一眼,都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