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要更大些,只是他們現在還不是對手而已。
白善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思考著破局之法。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此一計不成,他們總還會找別的事情,不知敵手是誰,被動防禦很憋屈呀。
不過……白善嘴角微挑,這時機說巧不巧,只要拖一段時間,他就可以跳出這一局去。
白善心中有了計較,看了眼屏風一眼,拿了畫像後起身繞去外面另一側的小書房。
找了畫紙出來,把畫卷攤開,一邊磨墨一邊盯著畫上的人看。
等滿寶沐浴出來,白善已經將畫謄了一半了。
滿寶探頭看去,白善笑問:“像嗎?”
滿寶點頭,“像!”
白善一邊認真的描摹一邊道:“回頭給五哥他們一張畫像,既然是行商,五哥他們說不定能打聽到。”
“大吉這邊也會找,我回頭再找一找唐學兄,他認識的人更多,又在京兆府中,比我們更方便,或許也會有訊息。”
滿寶點頭,想了想後道:“要不我也問一問鄭大掌櫃?”
白善笑道:“不必,找的人太多也不好,他們既然是悄悄的,我們也悄悄的,他們以為他們是暗,我們是明,卻不知道他們此時在我們這裡也相當於明處了。”
滿寶見他畫得好,一時有些技癢,也抽了一張畫紙出來攤開,“我來畫另一張。”
白善就有些糾結,最後還是沒阻止,算了,大不了過後他悄悄的再畫一張替換上就是了。
滿寶也是學過畫的,只不過琴棋書畫四個字,畫排在最末,她的技藝便也一不小心排在了最末。
畫些簡單的花草還罷,且能入眼,但畫人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