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先生正坐在桌子前寫東西,看到他們便招了招手,“上前來。”
倆人上前。
莊先生看向九蘭,九蘭便行了一禮後退下。
莊先生這才點了點桌上的紙道:“過來看一看吧。”
倆人探頭去看,一頭霧水,“先生寫的這是什麼?”怪怪的,看到上面羅列出來的名字,似乎都是他們不太喜歡的人。
莊先生道:“這些都是可能會怨恨仇視你們的人。”
白善和滿寶驚訝不已,“這麼多?”
莊先生頓了頓後道:“你們看看可還漏了什麼人沒有?”
白善拿起單子仔細的看,問道:“先生怎麼想起來列這個?”
他頭皮有點兒發麻,“雖說我們與這單子上的人可能關係不太好,但也不至於就要拿著小本本把人記下吧?”
莊先生:“……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列出來是讓你們自己心裡有數,若是在將來遇到沒有緣由的打壓和惡意,那可能是這些人做的。”
白善不由正色起來,“先生,是出什麼事了嗎?”
莊先生就將一張捲起來的畫像給倆人,道:“這是天黑前姚塵送來的……”
他將今日姚戈的話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那叫萬冬的不一定是真名,但臉總是不會換的,你們叫人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出是誰的人。”莊先生道:“當年的事過去太久了,本來我與陳福林各執一詞,誰都不可信,不過我有姚戈當年給我寫的一封信,信中告知了原委,算是略勝一籌。”
“可若是姚戈親自出來作證,言明當年那首詩是陳福林縮做,那我手上的信件就沒多大用處了,”莊先生道:“就算這事最後能夠查清,似是而非的流言也傳了一段時間,名聲有礙,我也很難在官場上繼續做下去。”
莊先生微微一笑道:“不過這並沒有什麼,我本來名聲就不好,年紀又大了,便是辭官損失也不大,但對你們二人卻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