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二郎一聽,開心了,立即帶著人跑回去拿了一些錢,然後就去敲門,很多屋子裡都沒人,因為這一條街很多是前面鋪面,後面宅院,許多人家並不住在此處。
所以白二郎直接讓人把門給砸了,進去後直接徵用,而碰上有人的人家,他就給錢,徵用前面的鋪面,讓他們在後院緊閉房門,他們不會去到後院。
他也不管人答應不答應,打仗便是如此,由不得人慢慢權衡選擇。
白二郎徵用了房子,轉身便帶著人去將外面的傷兵都給抬到了屋裡,還讓人去生火盆,準備禦寒用的棉被等物。
在外面都快凍僵了的傷兵這才感覺了好些,受了傷,上了藥,被火光這麼一烤,又吃了藥,便昏昏欲睡起來。
白二郎跑進另一個鋪子裡,就見滿寶正讓人拆了門板,讓人按住了一個哀嚎不止計程車兵,正額頭冒汗的拿著鋸子要鋸掉對方的手臂。
他的手被刀砍去了大半截,已經救不回來了,為了止血,只能把這一截小臂給鋸掉。
白二郎立即衝上去一把按住人,問道:“不是有麻沸散嗎?”
滿寶道:“給他吃了,但他還是叫,麻沸散對他的作用似乎不大,我也不敢下重藥,已經用針止痛了,但肯定還是會很痛,你們先按住,我動作快一些。”
好幾個士兵過來幫忙,按壓住人,滿寶便和蘇半夏一起快速的鋸起來,好半晌將手鋸掉以後滿寶就開始給他止血上藥。
見他疼得臉色發白,便問蘇半夏,“止痛的藥還沒熬好嗎?”
蘇半夏搖頭,“這裡水少,需要從很遠的地方打了水送來,所以有些慢。”
白二郎想了想後道:“我再去給你要幾個人過來幫忙。”
滿寶點了點頭,等處理好了這個傷患便去處理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