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恆州那邊的摺子。”
下屬就去了。
老唐大人將這幾封彈劾摺子放到一邊,去和皇帝開小朝會時就提了一下,然後表示他已經讓下屬去查,要是嚴重,可能還需要派出官員實地調查。
皇帝也不太放在心上,揮了揮手錶示知道了。
而此時,宿醉的白善他們才從床上爬起來,有些暈暈乎乎的吃了一碗熱粥,然後就讓人將木榻抬到院子的樹下,坐在上面邊曬太陽邊發呆。
周大郎都扛著鋤頭從外面勞作回來了,見他們就呆呆的坐著,便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還說來經營莊子呢,這是來曬雍州的太陽呢。
滿寶沒喝酒,因此正專心的捏著乾果吃,吃得很用心。
白善被太陽曬著,慢慢回了神,和滿寶道:“我看你昨天帶了三個大盒子回來,王家的事你要摻和?”
滿寶道:“我就是看病的。”
白善就明白了,她就只是看病,最多在邊上看熱鬧。
白善就放心了,放鬆的將一條腿曲起來靠在榻上道:“這樣也好,我看王家裡頭也亂得很,王承,也就是王五郎,他不是王六孃的親弟弟,而是過繼過來的。”
昨天王五郎都哭了,所以從他嘴裡白善知道了很多事,“聽他的意思,這件事中還有他生母的事在,所以昨天他哭得很傷心。”
這個滿寶知道,“六娘子回過孃家,結果被她親伯母送回馬家去了。”
她道:“她沒有父母,家中只有一個過繼來的弟弟,二房又沒有分家,所以她伯母能做她孃家的主,她直接就被送回去,馬家也因此有恃無恐。”
殷或拿著書都呆住了,問道:“這是為何?”
就是他,病成了這樣,也是從小被教著要給家中的姐妹撐腰,不許她們夫家欺負她們的,這位崔氏怎麼反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