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父是光州刺史。”
現在的李尚李茂約了,原來的兵部尚書李鎮現在已經病入膏肓,兵部之責交給了趙國公,
李茂約嘛,滿寶和他熟,於是她仰著頭看他,“啊,原來你是李尚書的侄子啊,你等著,不等你套我麻袋,我先讓你大伯收拾了你。”
李郎君可不怕她,坐在屋頂上看著她冷笑,他才不信呢。
滿寶便也看著他冷笑,然後吩咐人將梯子撤了,“不許給他上梯子,有本事上去,有本事就自己下來。”
於是甩手走了。
屋頂上的李郎君一下傻了眼,底下一群大孩子小孩子全都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唐小郎最囂張,和周滿一樣掐著腰道:“李大,你還敢欺負我滿姑姑,你知道她是誰嗎?大朝會上她可是跟你大伯同朝的,你等著吧,我滿姑姑和你大伯告狀,你一定會被你大伯打壞屁股的。”
李郎君坐在屋頂上挪了挪屁股,強自鎮定道:“我,我才不信呢,你們趕緊把梯子給我弄過來,不然我要是摔下去你們賠得起嗎?”
盧太醫就笑眯眯的道:“才下人將梯子搬走了,李郎君稍等,我這就讓人去抬回來。”
然後他就去叫人了,但這一叫就沒再回來,一直到太陽大起來,快到午時時才有人抬了梯子過來將他放下來。
滿寶站在遠處看,扭頭看著盧太醫頗為無言,“我要是不開口,你還真讓他一直在上面曬著呀。”
盧太醫,“又不會真的摔下來,而且就這麼矮的屋頂,摔下來也摔不出什麼來。”
滿寶指著天空道:“現在可是三伏天,會中暑的。”
“行了,這不已經照你說的讓人去把他放下來了嗎?”盧太醫臉色稍淡道:“周太醫,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位李郎君可不只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會套人麻袋的。”
滿寶好奇的看他,“你怎麼知道?”
盧太醫冷淡的道:“去年冬天我給一戶孫姓的人家接骨,他就是被人套了麻袋。”
要論誰對京城紈絝最瞭解,那除了京城的四大醫館藥鋪外就是太醫院裡的太醫了,甚至一定程度上,雙方的資訊是共通的。
紈絝嘛,不管是自己受傷了,還是別人受傷了,那都是要叫大夫的。
而屋頂上的這位在盧太醫這裡就是被列為最頑劣的一個,所以周滿要懲罰對方時,他才不僅不勸解,反而還幫著推波助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