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們條件有限,也只是想一想而已,真正付諸於行動,肌注的話,這算是第一例吧。
等了有一刻鐘,周滿看了看那小包後對文天冬微微點頭。
文天冬就問柳大郎,“可有哪裡不舒服?心慌不慌,有沒有想吐之類不舒服的?”
柳大郎搖頭。
文天冬還謹慎的摸了摸脈,然後將位置讓給周滿。
周滿也摸了一下,看了一下他的臉色後覺得沒什麼問題,於是點頭,“給他用上藥吧。”
文天冬高興的應下,然後問道:“用多少?”
周滿見他想去拿豬膀胱,嚇了一條,“你用這個給他注射,讓他死嗎?”
文天冬道:“這已經是最小的了,要弄更小的得另外縫製了。”
周滿便指了針道:“就用這個,先給他扎五針吧。”
這個針只能取少量的藥液後入體,周滿謹慎,決定先扎五針。
文天冬應下。
柳大郎還以為跟以前的針灸一樣,沒有多放在心上,結果這針一紮進去,就跟剛才那針一樣疼得他差點兒打抖。
文天冬看了看他的手,便看向他的屁股,“屁股上肉多,不然打屁股上吧。”
不然五針都紮在手上也不好看呀,看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柳大郎哭了,是疼哭的。
但聽說這藥是專門為他做的,所以他強忍著沒反對,心裡還升騰起一股希望,說不定這次真的有效。
這麼疼,肯定有效吧?
周滿袖手在一旁看他扎針,一旁的柳大媳婦一臉的欲言又止,但見她一點兒也不羞,只能默默地沒說話。
文天冬也不覺得有什麼,打完一針還要問周滿意見。
就這樣打完了五針,周滿認真的看了看五個針口,蹙著眉道:“得想辦法改良一下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