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藥鋪和醫館肯定知情的,甚至還參與了其中,究其原因還是醫署搶去了不少他們的病員。”
“地方醫署對所在縣的影響是最大的,然後是根據距離的長短逐漸縮小,到最後,對距離最遠的一個縣的影響力是最弱的。”
白善問:“如果在三縣之間設立一個醫署分部,你是想控制病人的來源?”
“醫署的接納量是有限的,也不必特意篩選,只需設幾個條件就可以,比如排隊,若是病人過多,一些家中不是很缺錢,又願意付錢買藥的病人就會先選擇更快速便捷的藥鋪和醫館,”滿寶道:“甚至我們還可以和藥鋪醫館合作。”
“聯合會診,購進藥材等,基本上大的藥鋪和醫館背後都有一支甚至是多支藥材進貨渠道,和他們合作就是互惠互利。”
比如濟世堂。
濟世堂的藥鋪收入是大頭,給人看病拿藥,但他也做藥材的生意,就滿寶所知的,濟世堂就有兩條進藥材的線,每年從那兩條藥材線的進帳也不少,不僅供給自家的藥鋪,也和其他藥鋪做這個生意。
滿寶道:“是人都會生病,天下的人這麼多,只要醫術夠好,是不會愁沒有病人的,醫署是會搶去一些病人,但一定不能搶走所有的。我們的目的是讓更多看不起病,買不起藥的人來看病抓藥,讓看得起病,抓得起藥的人花費少一些的錢來看病抓藥,而不是要將天下的病人一網打盡。”
“醫署很小,也做不到這一點兒,所以我覺得合作比相鬥得到的利益更多。”
白善看著侃侃而談的周滿,心底軟成一片,然後心臟鼓鼓脹脹的,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裡,輕聲道:“我與你一起!”
滿寶滿臉燦爛的笑起來,伸手回抱住他,“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