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戰他也收穫不少,這一次胡人的軍隊立功不小,的確要給他們一些賞賜。
哪怕他們之前自己瓜分了一部分戰利品,但私佔的和賞賜的是不一樣的。
契苾何力見為自己的手下爭取到了好處,他便心滿意足的走了。
冠禮結束,白善和周滿一起送客,最後只殷或幾個留了下來,打算再蹭一頓晚飯。
魏玉本來要走的,但他考慮到近來公主情緒不穩,於是也留了下來,然後瞅準了空就去找周滿,希望她能為公主看一看,“也不知道是生病還是怎麼了,總是容易哭。”
他一臉無奈的道:“公主以前幾乎不哭的,伺候公主的嬤嬤說,女子有孕哭鬧是正常的,讓我不要往心裡去,多包容一些就好,但我覺得……”
他頓了頓後道:“人若是不冷不熱,不病不痛不苦又怎麼會落淚呢?而且還是那麼傷心的落淚,公主肯定是生病了,不然就是哪兒痛苦了。”
滿寶就問他,“那你問過公主了嗎?”
魏玉嘆息道:“我問過了,但公主總是說自己哭過一陣就好了。”
但怎麼可能會好呢?她都生氣的伸腳踢他了,現在是不能好了。
其實魏玉也很迷茫,他也是第一次當人丈夫,也是初為人父,很沒有經驗。
滿寶想了想後道:“至親至疏夫妻,駙馬不如多關注公主,有些答案並不需要病人親自說出口,自己得到的答案也是答案的,因為有時候可能連病人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魏玉有聽沒有懂,他一臉迷茫的看著周滿。
滿寶則轉身去找了長豫,她將人帶到正對花園的一座樓上,推開窗戶便可居高臨下的看見花園敞軒里正圍著火爐說話的眾人。
滿寶背對著長豫道:“我看過你的脈象了,胎兒沒什麼問題,所以你是心理問題,心裡的病也是病,你可願意讓我給你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