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到現在胳膊腿都還有點兒疼呢。
兩隊人手腳麻利的將人捆好堵住嘴巴,然後抬起來往草叢裡一丟就完事兒了。
一旁的馮大山早嚇得坐在了地上。
兩隊人馬捆完了人發現馮大山沒動彈,氣得伸腳踢了他一下,“起來,抓人的又不是你,我們都沒坐地上呢。”
“行了,行了,”另一隊衙役拉住士兵,也將馮大山給拉了起來,低聲道:“趕緊去另一戶,儘量將人引出來,等一下太晚了恐怕生疑。”
天快黑的時候大家就要睡覺,就算是混子,也沒有夜裡找上門出去浪的吧?
衙役問馮大山,“你們一般最晚什麼時候叫人?”
馮大山顫顫巍巍的道:“也,也就亥時左右。”
亥時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深夜了,睡眠好的人都快睡一覺起來了,衙役瞥了馮大山一眼道:“你現在再多想想幾個藉口,一定要把人給騙出來。”
馮大山應下。
一隊人馬留下,守著這個口子,也看守被抓的兩個人,另一隊人馬則帶著馮大山到另一處和兩隊匯合。
等他們在草叢裡躲好,便示意馮大山趕緊去叫人。
這會兒天已經完全黑了。
馮大山嚥了咽口水,腿有點兒打抖,他道:“大柱他們兄弟三個不一樣,他們家有三個呢……”
“別廢話,讓你去就去,只要你不露出馬腳,他們是不會想到賈大郎被抓的事的。”
馮大山只能磨磨蹭蹭的往村裡去,與此同時,白善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後扭頭和賈二郎道:“你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