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懈了很多,尤其是這一二日,盯著的人發現以前每一刻鐘就要走過一次計程車兵可能半個時辰都不來一次。
百人沉默的劃到了城牆下,這是一處比較偏僻的城牆和河道,在俘虜的指點下,他們才看到盪漾的水間似乎缺了一塊,一個士兵伸手摸了摸,小聲稟報道:“是有一個口子的,但河水不淺,雖顯露出來了,但小舟過不去。”
也就空出一個腦袋左右的水面,所以他們要想從這裡進去必須得下水。
這是他們一早就知道的,也早有準備,但真的伸手摸到這冰冷刺骨的水,被挑出來的勇士還是縮了一下脖子。
然後咬咬牙便滑進了水中,他們探出頭來呼吸,頭差點兒碰到城牆,這一個洞是被沖垮的,斷面很不平整,有一段甚至完全淹沒在水中,他們只能憋住氣潛水游過去。
等進入城中,那才是開始真正的考驗,他們在這裡沒有身份,還要躲避城中的巡城士兵,甚至是普通的百姓,因此很危險。
他們一上岸便哆嗦著鑽進一條巷子裡,揹著風開啟身後用油紙抱著的包袱,將衣服取出來後就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換上。
一群人擠在一起小聲商量,“怎麼辦,這麼冷,又這麼黑,還沒人,怎麼找地方?”
一人哆嗦著拿出地圖來道:“趙國公給我們畫好了地圖,我們現在這兒,高將軍的別院在這處,我們從這裡過去……”
高志此時正站在院子裡望著月亮傷心,安市城被破是他的傷心事,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是當時城門能緊緊地守住……
卻沒想到,他這一次卻要為破國內城的城門計出一份力,還是用了最不屑的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