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二孃一聽焦急,“他們沒查到真兇嗎?”
鄭辜嘆氣道:“典藥死了。”
安二孃嚇了一跳。
鄭辜道:“而且師父也說了,此事不管能不能查清,我一個監管不力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底下的鄉里爭水打死人,縣令都會被評為下等,更不要說醫署的官員了,他們的病人死於假藥,這是醫療事故,更為嚴重。
若能查清是誰栽贓陷害他,那鄭辜可能只是降職或罷官,若是查不清,流放判刑都有可能。
可能還會連累到周滿罷官降職。
安二孃坐著,握著他的手安慰的看著他。
滿寶卻沒這麼憂傷,至少恭王和小世子比她憂傷多了。
快要過年了,空氣裡到處是油炸食品的香味兒,即便考慮到恭王和小世子正在減重,王府的廚房只做了一點點過年的食物,但依舊香得讓人呼吸都急促起來。
當然,如此失態的人當然不會是周滿,那就只能是恭王和小世子了。
但滿寶很惋惜的告訴他們,“這些東西你們全都不能吃。”
小世子可憐巴巴的道:“想吃肉。”
“沒問題,我讓廚房給你們煮。”
小世子落淚,“我不想吃煮的。”
白水煮肉,不管是什麼肉都不好吃啊。
恭王就站在一旁看,見她猶猶豫豫的有些心疼,便磨了磨牙問:“我們過年還不能吃點兒好吃的?”
滿寶就狠下心來道:“殿下,您知道賀大人為什麼會得胃反嗎?”
“遺傳?”他道:“聽說他父親也是這個病死的。”
“……不是,而是因為飲食,”她道:“只不過他們父子的飲食一脈相承的一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