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城一座恢宏的宮殿,這是天龍宗的總部,門前兩個大理石柱子上面雕刻著兩條黑龍,兩條黑龍爪子向前,頭頂上是象徵無上權利的太陽,這是用漢白玉做成。
好一個雙龍逐日看來,這天龍宗的宗主野心並不小。
進入天龍宗的正門是按照九宮八卦涉及的各個宮殿,正殿是天龍宗議事的地方。
天龍宗的正殿總共有九十九個臺階,臺階上是一把鑲著龍頭的黑色檀木椅子,一箇中年人正襟威坐,他就是天龍宗的宗主趙興浩。
“什麼,你說什麼,是誰這麼大膽,膽敢傷害我天龍宗的少宗主。”趙興浩臉上的表情冷冷的,丁寬都已經報出天龍宗的名頭,那個人不但沒有停手,而且還變本加厲的打了他幾巴掌,這無異於打天龍宗的臉。
這倒也就算了,更為可氣的是他還廢了丁寬的丹田,早知道天龍宗在丁寬的身上花費了多少心血,又投入了多少天才地寶。
下面的人都不敢說話,他們知道趙宗主發脾氣,所有人都要暫避其鋒芒。
“那個人好像是說他叫林宇辰。”說起來丁寬對林宇辰一無所知,甚至連他是哪裡人士,甚至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
林宇辰不知道什麼時候加措帝國出了這號人物,騰龍大陸這麼大,有些能人奇士也並不稀奇。
“他現在在哪裡。”趙興浩的語氣雖然平淡,但他的臉上難掩胸中的怒火,嘴角也忍不住在抖動。
“他應該在忘憂宮。”丁寬臉上一片陰狠的神色,這小子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聽到忘憂宮,趙興浩一臉懵逼的表情,那小子怎麼可能出現在忘憂宮。
丁寬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描述了一遍尤其是說到那個歌姬的真實身份是忘憂宮的人,趙興浩一片震驚之色。
“你可知道那個歌姬是哪裡的嗎?”趙興浩的眼神遊移不定,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慶豐雲酒樓啊,這沒什麼異常啊!”丁寬的臉上神色如常,剛才師傅聽到忘憂宮的時候表情有點怪。
“慶豐雲”趙興浩喃喃的重複著這三個字。
這麼普通的酒樓怎麼會和忘憂宮扯上關係呢!
“師傅啊,哪裡不對嗎?”丁寬臉上帶著冷冷的笑。
“這就是普通的酒樓啊!菜色是比較一般,但是很多人都是衝著芍藥姑娘去的。”想起芍藥姑娘,丁寬的臉上又浮現出猥瑣的表情。
“沒什麼不正常的。”趙興浩也沒發現慶豐雲酒樓有什麼異常,只是這麼多年他在江湖中摸爬滾打養成的習慣,他總感覺他忽略了什麼地方。
現在趙興浩還想不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一般的酒樓不都是兩個字的名字嗎?這個慶豐雲酒樓怎麼三個字呢!”這個時候,站在趙興浩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那個人開口了。
“紅元,你有什麼想法呢,你說說看。”趙興浩饒有興趣的看了趙紅元一眼。
趙紅元是趙興浩的親生兒子,無奈他資質平庸,武道天賦一般,趙興浩才把培養的重心放在了丁寬這個紈絝子弟的人身上。
趙紅元跟丁寬不同,他一直打理著門派的具體事物,可謂是趙興浩的得力助手,除了宗主趙興浩,在天龍宗裡面就數他的威望最高了。
眼下丁寬的丹田被廢,也就他能夠接替丁寬成為少宗主的希望最大。
丁寬雖然紈絝,但不傻,趙紅元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實際上私下裡面暗中在他身邊安插眼線,這些丁寬都是知道的。
現在他的情況,要防止趙紅元對他落井下石。
“父親,不,宗主,一般的酒樓都是兩個字,比如我們把慶豐雲酒樓三個字拆開,比如說是豐雲酒樓,慶雲酒樓又或者說是慶豐酒樓。”趙紅元的臉上表情很是平靜,他通常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無論對誰都是這個樣子。
所以,在天龍宗人們送他一個外號叫“笑面虎。”
“慶豐酒樓,慶峰酒樓,慶封酒樓,清峰酒樓,清風酒樓。”
“清風樓。”原來是這樣,趙興浩額頭上已經有冷汗滲出。
怪不得那個芍藥姑娘會是忘憂宮的人,慶豐雲酒樓就是清風酒樓,也就是清風樓,清風樓是忘憂宮的產業,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歡場,實際上這裡是忘憂宮秘密處決那些薄倖男人的地方,幸好,丁寬回來的極時,要不然恐怕就小命不保,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以後不準再去慶豐雲酒樓了。”趙興浩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