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化,僅此而已。”
“那慶縝是如何又被重用的?”慶老三問道。
“那時候老爺子剛走沒多久,我們兄弟倆因為給老爺子籌錢治病,遭盡了白眼和羞辱,當時慶縝難得主動對我說,我們必須擁有權力,才能保護身邊的人和物,這趟上銀杏山的機會,必須抓住,”羅嵐說道:“你也知道,他其實並不是一個喜歡權力的人,但他和我家那位老爺子不一樣,他不迂腐,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羅嵐繼續說道:“所以,他發現慶氏那群老頭子在敷衍他的時候,他就主動要求和對方下一盤圍棋。”
慶氏主席團有十多人,但真正執掌權柄的只有一人而已,對方聽到慶縝要下圍棋差點笑出聲來,因為對方在慶氏內有“再世石佛”的稱號,傳說官子能力極強,通盤無妙手,只做半目勝。
意思就是說,下棋的時候每一手都只比你好一點點,就足夠取得勝利了。
當日棋局,慶縝確實處處都被壓制,那位慶氏掌權者如石佛般盤坐著,竟像是無法戰勝似的。
然而,慶縝在九十二手的時候置之死地而後生,忽然從左上角殺出一條血路來,硬生生將棋局撕了一條裂縫出來。
從此,局勢便全在慶縝掌控之中了。
慶老三點頭道:“原來如此,慶縝用一局棋改變了對方的看法。對方棋力很強啊,竟能壓制慶縝。”
“並不是,”羅嵐嘿嘿笑了起來:“慶縝回來就給我說了,那老頭子下棋臭的很,說什麼通盤無妙手,只做半目勝。不過是跟他下棋的人不敢贏他罷了,他自己還吹上了!”
羅嵐繼續說道:“這局棋下完,對方久贏逢輸還真的對慶縝刮目相看。只不過我和慶縝原本只想著能有一點權力就行,卻沒想到,對方竟是選了慶縝做影子。”
慶氏影子沒有好下場,這就像是一種詛咒一樣。而且,別人不願意做的髒事,都得影子來做,這明顯不符合慶縝和羅嵐的預期。
這影子權力再大,也並非慶縝追求的。
很多人都以為老頭子們選慶縝當影子是好事,但只有慶縝自己知道,選他做影子是方便隨時可以當做棄子,因為他和羅嵐沒有根基。
但那個時候,已經容不得慶縝退讓了。
這時候許瞞說道:“羅老闆,我這邊先安排生火做飯,等咱們吃完了飯在過江。有一件事情我必須提前說一下,進入壁壘後必須吃我們攜帶的食物,連淡水也必須喝我們自己攜帶的,以防王氏在食物中做手腳。”
“你倒是謹慎,”羅嵐樂呵呵笑道:“放心,我們都到王氏地盤了,我就不信王聖知那老小子還會用下毒這種手段。”
許瞞堅持道:“這是慶縝長官交代過的,而且王氏有過暗殺計劃的前科。”
“行吧,”羅嵐砸吧砸吧嘴:“一個個都學會拿我弟弟來壓我了啊,許瞞你可以啊。”
許瞞平靜道:“我只是按照……”
“得得得,趕緊做飯去吧,”羅嵐擺擺手:“我不跟你爭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