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
卻見戰車所過之處,一名t5戰士隨手出劍一刺,便硬生生將手中長劍順著對方頭盔與重甲的縫隙刺入對方脖頸,將對方硬生生給釘死在地上。
這一劍宛如心臟外科手術般精準,薄薄的長劍從03毫米的盔甲縫隙插入,就像是海邊的捕魚人用匕首巧妙的插入生蠔貝殼。
緊接著,t5戰士從這名剛剛死去的騎士腰間抽出對方佩劍,繼續尋找下一名敵人!
這一系列動作連貫之際,一氣呵成!
戰鬥中偶爾有t5戰士目光對視,他們都從彼此目光中看到了狂熱。
這種暢快淋漓的戰鬥,是他們在火種部隊面對遠征軍團時也不曾體驗過的,那些如敗家之犬的逃亡記憶彷彿已經煙消雲散,就像是蒙塵的刀劍經過打磨,再次綻放光芒!
只是,t5戰士的體力也並非無限,他們追隨著任小粟已經衝殺將近40分鐘,在此期間他們確保了後方作戰部隊不受干擾的透過了金鑰之門,但他們自己也已經開始氣息紊亂。
慢慢的,大家的動作便沒有那麼精準了,甚至會出現失手的情況。
然而就在這一刻,戰車最前方任小粟與老許忽然停了下來,就在t5茫然的剎那間,他們聽到任小粟說道:“原地休息五分鐘,注意呼吸頻率和活動手腳,不要讓乳酸堆積在肌肉裡,不要讓心跳速率下降太多!”
然後,任小粟便真的站在原地開始調整呼吸,那呼吸的頻率時刻保持著固定的節奏,t5戰士們都經受過類似的訓練,所以他們明白,保持心跳速率便是要繼續維持著高效的身體激素分泌,這樣修整之後大家才不至於戰鬥力下降。
呼吸,就是戰鬥中的關鍵。
可是,t5戰士們心中還有一絲不確定,他們身邊還有數萬敵人,這麼站在敵軍之中休息真的沒事嗎?
然而t5戰士們環顧四周,那些敵人竟是沒一人敢趁此機會靠近過來。
這些剛剛安撫好馬匹朝任小粟圍攻而來的騎士似乎有些慌亂,他們不知道這些戰爭機器為何突然停下來,是已經強弩之末,還是在積蓄新的力量?
這些騎士們甚至不敢上前試探!
t5戰士們默默的望著前方任小粟的背影,那從容佇立在戰場中央默默調整呼吸的少年,如神!
少年身周十步之內沒有敵人,如真空領域。
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5長官為何會追隨這麼一個少年來到西北了。
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第六作戰旅的那些戰友們為何如此崇敬對方了!
不知不覺的,t5戰士們眼神更加狂熱了,彷彿有了新的信仰。
此時,任小粟的耳麥裡再次傳來張小滿的聲音:“少帥,都鐸家主好像正在甦醒,就在你的正前方,大概7百米距離!”
任小粟回頭對t5戰士們笑道:“休息好了嗎?還能打嗎?跟我再衝一次吧!”
t5戰士笑著回應道:“如少帥所願!”
任小粟黑刀直至前方:“羅嵐,讓英靈們用重機槍給我轟出一條路來!”
一直帶著英靈混在戰車中央的羅嵐哈哈大笑起來:“好嘞,剛剛一直都不讓我出手,可把我憋壞了!”
在之前的衝殺中,任小粟始終都不讓英靈們出手,始終讓他們儲存彈藥,以免被圍困後無法突圍。
但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突圍了,任小粟打算在戰場中直接把敵人擊穿!
就在周圍騎士們警惕圍困中,他們忽然看到那“戰車”最前方的少年與白色面具突然讓開道路,而那些金色的人影竟是一個個端起重機槍瘋狂掃射起來。
黑夜裡重機槍的火舌看起來異常恐怖,竟是直接將他們面前的騎士圍牆給直接打穿了!
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
都鐸家主緩緩從行輦上坐起身來,他只覺得自己頭昏腦漲,彷彿經歷了一個長長的夢境。
在夢中,他走在一片大草原上,青青的綠草下還散發著雨後泥土的芬芳。
他走走停停,終於來到一處河流前,這時候河中鑽出一位魁梧的河神凝視著他:“誠實的人啊,你掉在河裡的是金帽子還是銀帽子?”
都鐸家主在夢中下意識詫異道:“我沒有帽子啊。”
河神和藹的面孔忽然猙獰起來:“說謊,你明明有一頂綠帽子!”
都鐸家主:“???”
他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過來,還沒等他想明白這夢是怎麼回事呢,便感覺到自